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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回音，急着补充，“我家离学校就挺近的，你上次去应该也都看过了，虽然地方不算大，但是该有的也都有

    了……”

    水声又停，她看他在甩手，声音渐弱，低下头来。

    “你家不是只有一个房间？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一起睡呗……”她嗫嚅道，跟蚊子的嗡嗡声似的。

    “那房租呢？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连江月是真不怎么关注租房行业，对此两眼一抹黑，而且，她还想，路岐深都这么……惨了，她怎么还能问他要房租？

    她一直没敢抬头，视线所及是他的腰部以下，他两手十指相交自然地垂在腰上，她用一只手慢慢搭上他的手臂，手指有些颤

    抖，语气却很真诚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你可以负责买菜做饭，洗碗打扫，来抵房租。”

    路岐深只看得到她的头顶，却想象得到她的表情。

    大概是羞赧之中带着点腼腆，她的耳朵都红了，肯定也觉得很不好意思，话音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她随口而出“包养”那天似的

    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他的心有点软，又有点酸，伸手盖住她的手，不是本意地有了一个抚摸的动作。

    连江月的手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路岐深把她的手拿开，轻舒一口气，道：“我再想一想。时间不早了，早点睡吧。”

    先走出了逼仄的小厨房。

    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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