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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想不出来,也许我们可以买很多袋进口饼干,我说我想起个笑话,纪丙年抬了抬眉毛,感觉他想说“怎么又来”,但是他没说。    那个笑话是这样的,两个农民想象皇帝的奢华生活,一个说皇帝能吃馍馍吃到饱,另一个说皇帝下地肯定用的是金锄头。    他说:“不…不好笑。”    我觉得奇怪了,“刚刚跟你讲姑妈遗产的故事你笑了诶,不是一样的吗?”    纪丙年说:“刚刚…你笑了,现在,没笑。”    我摸了摸自己的脸。    纪丙年看着我。    我拿出手机,对着照了照,发现自己确实看起来有点丧。    我妈到底还是和我爸不一样的。    我真希望她能爱我,如果她还活着,那就还有她某一天会开始爱我的希望,现在她死了,她就是一辈子不爱我了。    我说:“我希望我活得久一点。”    纪丙年说:“会…会的。”    我说:“奇了怪了,你怎么知道?”    纪丙年说:“就是…知道。”    我说:“我还要你一直陪着我。”    纪丙年说:“好。”    他看着我的表情非常认真,有一瞬间我真的信了,转念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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