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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夜机(上)  (第4/5页)
心怎么会不掉眼泪,你就是对谁都心淡。    林聿不再吭声。    如果我哪天死了,麻烦你在我葬礼上为我哭一下,假装的也行。    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好好的,说什么死不死的?要不是在高速,林聿恨不得马上靠边停车质问她一天到晚在想什么。    林棉就喜欢看他生气,比平常生动,怎么还生气了,不经逗。你好好开车,我的命现在在你手里呢。    他们在傍晚时分到了大伯家里,林父是从农村出来的,不像林棉和林槿,林聿上小学前都是被留在这里由爷爷奶奶带大。    大伯家早就等在门口,两人下了车打招呼,旁边有邻居看热闹,见着林聿,看旁边的女人眼生,打趣地说:林聿,这是你小媳妇吗?小两口还挺配的。    大伯说:胡说,这是我侄女。邻居尴尬地道歉。伯母和他们两个讲:棉棉你少来走动,村里人不熟,你们不要介意。    没事。林棉看一眼身旁的人,还是没什么表情。    大伯的大儿子和大女儿早已另外成家立户,只剩一个小女儿玲玲在家,也是个热情纯朴的姑娘,比林棉大一岁。大伯说法事是明天请了附近的僧人来做,他们都安排好了,无需他们费心。    农村晚饭吃得早,也没什么娱乐活动,夜里有风了就习惯睡了。大伯家打扫出两间房间给他们。    林棉洗完澡坐在房里,从床头这个木窗户里可以看到房后的田野,目及所视,房屋都矮,于是天空就都干干净净坦诚地露出来,墨蓝色的,似是无暇,接着天边,蔓延开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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