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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8  (第2/4页)
道,自此以后,萧轲的寿命就真同沙漏一样,是看得见的消失,看得到的留余了。    锦瑟唯一的好处,大概就是能让萧轲死得有尊严罢。就像失视而留光一样,最终也不至七窍流血,面唇发紫。月丞知道,直到萧轲赴死的时候,他也还是这个俊朗的模样,只是不晓得要消瘦到什么样子罢了。    每一天都会弥散着死亡的气息,如果可以,月丞倒希望萧轲中的是封喉了。    “我回医庐查阅些古书吧,即便不能解,也想些法子推延几时。”    稍顿,月丞直视萧轲的眼睛,既使那眼中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影子了。他问:“行之,你现在,还想不想活久一点?”    萧轲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,随后,月丞见那无神的眸子中,竟漾出泪来。    月丞是没见过萧轲哭的,在无数次他以为的可以压垮这个人的事情面前,他都没有哭过。月丞不知如何应对。    是承受了太多吧。    萧轲拭去眼角的泪,声音还带着些哭腔,他道:“对不起,让你见笑了,我也不知,怎么就这样哭出来了。”    母亲自小教导的,是男儿无泪。父亲自幼教诲的,是流血不流泪。萧轲一直是很听话的,大哥战死时年尚幼,强忍着在人前颜笑,不过是夜半偷偷拥紧被子无声地哭,偷偷想着那个在面前温润笑着,为自己求情的男子就此消失在这尘世。    萧放受炮烙之时,萧轲已经是御前闻名的文官了。萧放受刑,他在观刑,是时眼没有湿意,只是滔天的怒火逼迫他看清一直陪自己疯闹的二哥的每一个表情,每一处被铜柱烙伤的,再也无法愈合的疤。    再然后,自己好像是不会流泪了……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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