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悟，随即脑中开始想法子整治姜凡，居然被人给认出来了，这妆是怎么画的！

    “我回去之后还以为你会打电话给我，没想到两天也没动静，看来真的不用赔偿啊。”

    被人认出的感觉让他不爽，周晨没什么好气的喝了口酒算是应付一下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我们已经见过……四次了。”

    周晨气管呛进了水，眼泪也差点呛出来。不再咳的时候他才说：“不好意思，你给我的名片上次泡了水，额，看不清字。”

    男人淡淡笑了笑，虽然自己名片都是防水材质，但也没戳破，从衣服上边的口袋夹出一张金黄色的名片递给周晨：“你还是收着的好，对合作商的样貌都不记得，这可不像一个特别助理会犯的错误。”

    这次周晨谨慎的接了过来看了眼：张鸿翔。

    哦……就是前阵子合作的张总，上次在水里看见他，楚天易怎么也不提醒他一声！

    见过四次……是哪四次啊？但是为了不至于太失礼，他还是没问出口，以后记得就行了。

    名片拿了不到一分钟，他突然想起来，他一个要辞职的人还谈得上失礼吗？谁怕谁啊！

    他有些赌气的想将名片还给主人，转身却发现那人早就走远，身边跟着个中年男人，那个中年人他倒是有些印象，就是上次摸他那个，现在也正看他。

    男人对中年人说了什么，中年人的视线这才撤离。

    周晨皱眉，为什么他感觉那男人在说他坏话……做了个宰割的手势后被姜凡拉走。

    姜凡一副三八的样子问他：“这次出去有没有什么进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