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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瞪着，一个个是真害怕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。”孔凌阳开口，三个小姑娘感觉一堆冰渣子扑自己脸上了，抖得厉害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们也不清楚，我们就知道乔乔姐有个对她特别好的男朋友，谁想……谁想是李总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找乔乔姐要照片，乔乔姐说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每次乔乔姐都说男朋友送了什么什么……但是我们也看不到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余乔人呢。”孔凌阳皱眉问道。

    “乔乔姐说她去厕所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叫回来。”孔凌阳冷哼，“我亲自问她。”

    几个女孩连忙挤着出去。

    孔凌阳捏着眉心，心里烦躁得要死，弟弟那边毫无着落，这边又出事，他怀疑是段爷做了什么手脚。

    余乔是哭着进来的：“孔总我错了……我也不知道他的钱是贪的公司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哭够出去哭，哭够了再进来说话。”

    余乔吓得噎了一下，胡乱抹了两下脸，忍着哭腔道：“李总说是真心喜欢我，会和他老婆离婚，还送我东西……谁想……”

    孔凌阳烦躁地挥手，不用她再说了，总共说了五六句话，孔凌阳已经明白了一切，不就是哄傻姑娘玩吗。

    说白了性质其实和□□一样，我送你东西当回报，你偶尔给我草草。

    门被敲响，孔凌阳冷声说进，两个警察走进来，将余乔带走做笔录。

    孔凌阳的手抖了抖，忍住了掀桌的冲动，走到窗户边点了一支烟放进嘴里。

    这是丑闻，财务部最近肯定会彻查，余乔这么一闹，销售部肯定也要被查。

    手机叮叮响了，孔凌阳叼着烟去看手机，瞬间便无法控制地瞪大了眼睛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