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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0章  (第3/3页)
不上很有尊严,但具有伤害性的不适宜接触对于心理方面的摧残她也有所耳闻,保持能够继续进行研究的心理状态是她的底线。    那如果是荀安的话可以吗?她在混乱的思绪里做不出任何有效的计算。    她只感到燥热与无措,但据书籍所言这也是一种可行的证明。    她想到了过去她们以孩童的身体紧挨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,问自己再进一步的话,她是否能够接受。    在得到内心约莫百分之八十的肯定回答后,她便不需要再给自己留有犹豫的余地。    ·    能感觉到身后的人渐渐松开怀抱,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再去表明态度会不会太迟。    在转过身去吻荀安的时候,对方的表情却呆滞到像是愣住。杜芢也只觉得是cao作上的问题,舔舐着嘴唇,又来了一口。    距离上次进行此类练习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,可能接近于一个人的半生。在记忆里杜芢有次把气全撒在了那些服务她的机器人身上,她说她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,为什么只有她,今生只能通过这种悲惨的模拟来获得乐趣?    她的人生怎么就失败到了那种程度?她无法与任何真实的人建立联系,与它们拥抱的每一刻,每一秒,只是在向整个梦境展示着她这个个体的可悲。    她说再也不做了,到死都不做了。    说完这话又不知道重蹈覆辙了多少次。    已经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地停止,她生命力所有触手可及的乐趣都在漫长的自我相处被一一剃去,最后只有对梦境本身的探知欲成了那最后的那一条小小河道,缓慢又艰难地向前流去。    但在今天它被扩充了那么一点,也可能是流歪了,多余的部分直接合并进了另一条河道里,那里的终点在大脑之外,也脱离身体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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