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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章  (第2/3页)
上下口袋都没找着打火机。    他不想把烟塞回去,只能硬着头皮朝一旁陈穆道:“借个火。”烟尾跟着他说话的频率上下起伏。    抽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陈穆应酬多的时候也抽,车上肯定备了打火机。    就算陈穆没放,他从前在这车上置办了不少自己的东西,如果陈穆没清理的话——    陈穆睨了他一眼,没理会他的请求,转头就看向了别处。    林殊止只能状似不经意地将被润湿了一小片的烟重新放回盒里。    有又怎样,就算他明确地知道打火机就在抽屉里,他也不能未经人许可就乱动车里的东西。    哪怕这抽屉里的打火机有一个原本就属于他,可车不是他的。    车窗还大开,吹散车里不少醉人的酒气。    良久,陈穆的声音才又传来。    陈穆说:“你以前不抽烟。”    林殊止:“我一直抽,只是你不知道而已。”    只是一直不在你面前而已。    陈穆不知道他抽烟,当然是他刻意隐瞒。他以前拍戏等戏也会有压力大的时候,不能够一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就只能抽烟解愁了。    余光里陈穆的眉头显而易见蹙起来。    现在他没有那么多顾虑,自然也就不必在意陈穆是否介怀。    车子开过一个岔路口,路灯坏了,亮一秒又暗两秒,闪得人眼睛疼。    林殊止半眯着眼,加速打了转向灯要尽快远离那盏灯。    陈穆问他:“我们去哪?”    方才他只给出“陈穆有病”的答复,这会儿陈穆又不依不饶地找上门来。    他只得快速又不耐烦地回了句:“江里别院。”    “我说了,去你家。”男人是不容拒绝的口吻。    林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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